你父亲押解入京,可如果不是铁证如山,陛下又怎么会轻易……”她抿了唇,握紧崔瑜的手,“我早就说过,不许他再跟6秉均往来,可他从不肯听,还为这个跟我红过几次的脸,如今出了事,才真正知道厉害了,可也为时已晚。”
崔瑜一惊:“祖母,您是说父亲的事情,和6伯父也有关系吗?”
钱氏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。
一个小小的6秉均,几时能被摆到台面上来了?
这里头牵扯的,实则是甄家啊。
钱氏无奈极了,只是一味的摇头:“与你说,你也不定听得懂。总之,等案子查清楚,一个抄家也许是跑不了了。咱们手头的地契房契,只要是公中登记的,只怕一样也保不住。”
崔瑜的小脸儿立时垮了下去: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钱氏听她说知道,下意识的挑眉:“你知道?”
崔瑜点点头:“前两天母亲已经跟我说过了,她还清算了下她自个儿的嫁妆,还有这些年攒下来的东西,多少还有些。”
钱氏便哦了一声,眼眶就热了。
这个儿媳妇,她不说多看不上眼,可也没有多待见。
她喜欢如润大太太那样能持家,能理事的儿媳妇。
可是康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