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华死了,你好像触动很大啊。”
崔溥浑身一震,陡然抬头看皇帝:“您知道。”
这不是问句,他平声陈述之中,带了一丝惊惧与震惊。
“不错,朕知道。”皇帝幽幽的丢出五个字,而后又说道,“朕还知道,康定伯跟甄籍,也早已来往多年了。”
崔溥感觉周围有一张张开的网,紧紧的包裹着他,然后拼命地收紧。
他呼吸困难,几乎要被勒死。
那种惊惧,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的。
皇帝该有多可怕。
他什么都了然于胸,可他却能装作毫不知情。
崔溥不由的想,当日派了康定伯和公孙睿华一起往江南——一起往江南?!
“公孙大人的死,是陛下您……”是皇帝如何,崔溥终究没办法直言问出口。
大家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。
皇帝呵了一声:“似他这等乱臣贼子,这样死了,朕还嫌便宜了他。”
乱——臣——贼——子。
兢兢业业历经两朝的朝中栋梁之臣,此时竟成了皇帝口中的乱臣。
就因为他与甄籍多往来了些吗?
崔溥一阵的心惊并着心寒。
“顺我者昌,逆我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