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看崔旻:“我也不是同你开玩笑,太子让我查什么,我是真的不知道,就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。”
崔旻见他收了那副不正经,虽然眉头仍旧皱巴在一起,可周身的戾气也卸去了大半:“连殿下自己都不清楚?”
他把这话又重复着反问了一遍,问完了就冷笑了一声:“那叫我们查什么?此番来江南,身上还有皇差,总不能一直这样耗着时日,难道还要等圣旨下达,几次三番的来催我们吗?”
燕翕咳的长叹了一声:“我知道刘厂公对你也算是有知遇之恩的,你凡事都多留个心眼儿,怎么就不想一想,刘厂公身上有没有问题呢?”
“刘光同?”这下,崔旻的眉头是彻底的无法舒展了。
燕翕只是目光灼灼的看他,也不再答话。
崔旻把自京中启程到一路而来的事情大概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仍旧是一头雾水。
“这我就不懂了,如你所说,太子殿下就是怀疑刘公了?”崔旻啧而咂舌,“可是刘公身上有什么好怀疑的呢?”
“你因太过于信任他,而忽略了最重要也是最明显的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燕翕没回答他,反倒看向了薛成娇:“方才我也与县主说过了,县主不是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