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好大的手笔,在深山之中布置这样一处宅子,连门前都布置的如此奢华。
可是这府邸……
“一般来说,既挂的有匾额,就该是这家人的姓,”燕翕拢指于案上轻点,英眉微蹙,状似沉思,“姓什么?”
燕桑听他问的如此细致,便仔细的回忆了一下:“孟,说是挂的孟府。”
这便怪了。
他二人其后又随口问了几句,安抚了薛成娇,便匆匆离开。
待出了薛成娇的门,燕翕拿手肘撞了崔旻一把:“你怎么看?”
崔旻回头望了一眼门口,撇撇嘴:“去你那里说。”
燕翕不置可否,只是眼底的趣味渐浓。
崔旻也不与他计较,径直的往燕翕那间客房而去。
燕翕是跟着他一道进的门,甫一踏入屋中,便将房门关了个严实合缝。
他拉了凳子在圆桌旁坐下去,兀自倒了一杯茶来吃,也不看崔旻:“我倒是觉得,这个地方可以查查看。”
崔旻很自然的嗯了一声:“六七年前,扬州的知府戴融应该就在任上了吧?”
燕翕一手执盏,也不吃茶,豆青色的小杯子在他手上转了几转:“是,戴融是九年前到的扬州,任了扬州知府,后来就一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