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呢?”
崔旻嘶的倒吸了一口气:“都什么时候了,我竟看不出你是恼的,还是不恼的,这会子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?”
燕翕撇撇嘴:“说不恼是假的,但是这不是气氛太过于凝重了吗?”
崔旻一味地摇头:“你若真的知道了什么消息,就快些直说。我算着,太子殿下怕也要到了。到时候又是什么消息也没有,你与殿下自幼在一处长大,自然比旁人亲厚,我可比不得你。这一位是储君,我得罪不起。”
燕翕放声笑了两嗓子,终于在崔旻的怒视之中收敛起来:“好好好,你别急啊。”
他笑着劝了两声,才再提前事:“这世上,有个词,叫人言可畏。”
“嗯?”崔旻一时也没反应过来,“所以呢?”
燕翕摇着头:“你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了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白了崔旻一眼。
崔旻眼风扫过,横他一回:“你就当我为人光明磊落,想不出这些阴损的计策来对付受苦的百姓。”
燕翕状似不屑的呿的他一声,而后又接话道:“据说当年出了事情后,衙门里是派了人来安抚,戴融还给每户都下去了五两银子,后来有人说,这些钱都是戴融自己个儿的,并未从府库中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