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寻吃的,只要等着,不就是了吗?”
刘光同失笑着摇头:“等不起。”
薛成娇有些发怔,她不太懂刘光同此话是何意。
什么叫做等不起呢?
她以为,此行江南,最大的一件事就应该是这个的。
虽说临行前,说了些要给她父亲立祠的话,可就连她一个小姑娘家都知道,这不过是个借口――支使她离开京城的借口。
既然是这样,又有什么等不起的呢?
薛成娇眯了眼:“刘公所说的等不起,又是什么意思?”她抬眼看了看,轻咳了一声,“此处也快到正堂了,刘公有话不妨直说了,到了殿下面前我才好回话呀。”
“那好,”刘光同正了神色,肃着面皮看她,“既然县主这样说了,我就挑明了说。”
薛成娇不置可否,只是同他点了点头。
“县主应该知道,此去青茫山所为何事,又是所为何人吧?”
所为――孟朝。
薛成娇在心里念叨了一声,可面上却不能这样说。
刘光同说什么同她挑明了讲,可不也没直接了当的说出孟朝来吗?
很显然,这个事儿是不能说不能讲的。
薛成娇心里头还是有这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