掂了掂,此时才看清了孟朝手里的刀,呼吸一窒,险些站不稳。
退开的禁卫军皆不曾留意,可唯独是禁卫军的首领队长似乎看出不对劲来,往太子身边凑了凑:“殿下,那是绣春刀。”
太子一记眼风扫过去,他立时讪讪的收了声。
他当然知道那是绣春刀,他还知道,这柄刀是先帝他爷爷叫人锻出来,赐给了当时的锦衣卫北镇抚使的。
这刀,竟辗转到了孟朝的手中。
孟朝小战一场,却丝毫不显吃力,冷笑着看刘光同:“你一身的功夫大多师承我,你凭什么与我对阵?”
这话说的不假。
彼时刘光同还没有这般风光时,孟朝就已然是宫中内侍第一人了。
他的规矩,他的功夫,大多都是孟朝提点的。
刘光同深吸一口气,转身对上崔旻:“白泽呢?”
崔旻是带了佩刀的。
此行不是来赏景的,出发的时候,白泽刀还是薛成娇嘱咐他挂起来的。
刘光同话音才落下,崔旻便已解下佩刀,三步并作两步,交到了刘光同手中去。
刘光同手持白泽,与孟朝对视,丝毫不让:“就凭我手上白泽。”
再没有多余的话,二人便已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