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到崔旻身上,“这怎么会是小伤呢。”
刘光同嘶了两声:“实际上……”
他丢出三个字,又收了话音。
起初呢,薛成娇没太留意。
可他一直没再说下去,薛成娇便觉得不大对劲儿了。
刘光同是个直言爽朗的人,从不做这幅欲言又止的做派。
于是她捏了绢帕擦了擦眼角,抬眼看刘光同:“刘公想说什么?”
刘光同看看床榻上的人,摸着下巴想了半晌:“他是自己故意的。”
薛成娇一双杏眼蓦然瞪圆了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床榻上发出几声闷闷的咳嗽声,拉回了薛成娇的思绪。
她忙去看崔旻,果然瞧见他转醒了过来。
“谢天谢地,你总算醒了,不然县主的眼泪,要将这扬州知府衙门给淹了。”刘光同凑过去瞧了瞧,见崔旻脸色发白,沉声吩咐了人去煎药,继而道,“左右醒了就好,大夫说你底子不错,养几天就好了,我去给太子回一声。”
实际上,崔旻这会儿是想同他打一架的。
他虽然是昏迷了,可还是有些许的意识,尤其是转醒前的这一阵子。
刘光同跟薛成娇说的话,他全都听见了。
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