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素立时打了一个哆嗦:“不是奴才……”
“那你去高府干什么了?”
其素便又跪在了皇帝的脚边儿:“是小崔大人来了家书,高大人想替他求这道旨意,寻了奴才去,问问奴才,可不可求这道旨。”
“你这话不对。”皇帝把眼斜了斜,睨他一番,“他从不跟你走动,就是问,也该去问韦策,拿主意的事儿,还轮不到你与他议。”
一句话就把其素的话全都给驳了回去。
其素自个儿也没闹明白,刘光同这个做法为的是什么。
他更没想到,把抬轿子的小厮换了几个,还是叫人认出来,报到了宫里头。
眼下就是想替刘光同遮着,只怕也是不能够的了。
也许陛下是真的想叫崔旻尚主,可高孝礼开了这个口,陛下就算不允,也得掂量掂量。
这事儿……弄不好就得办砸了。
于是其素咽了口口水:“是刘光同在家书上添了一句话,说叫高大人来问问奴才的。”
果然,皇帝的语调就更冷了些:“他倒是真有本事。远在江南,还能插手京城的事儿。人家的家书,他都插上手了?”
又是这样喜怒不明的话……其素心里也没了底气。
他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