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贞妃,连刘光同都是脸色一变。
打从贞妃死后,谁敢轻易地提起?
悄悄地,不叫人知道,也就算了。
可万一传到了陛下耳朵里,那就是一个死。
谈氏看着他变了脸,却笑得更厉害:“看样子是没有。这样算起来,也总有一样事,是我做过,我做得,而她未曾做得的了。”
于是刘光同就懂了。
谈氏其实一辈子都没服过娘娘。
她心里什么都明白。
也许陛下留宿她那里的那些个夜晚,都没把心带去。
况且彼时娘娘在的时候,什么都不跟她争,什么都不跟她抢。
这才是最叫她接受不了的……
果不其然,谈氏把凤袍提了提,一步步的迈上台阶,一面走,一面说:“好似这天下什么都是她的,连陛下都是她的,可其实她有什么?”
清风殿外的台阶不长,一共八十一阶。
谈氏走完了,又顿住,回头看刘光同:“你说,她有什么?”
刘光同吞了吞口水,从没有觉得这位皇后是这样难伺候的。
谈氏冲他摇头:“你不敢说。”
刘光同腰更弯了弯:“奴才是不敢说。”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