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,突然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,你叫我拿什么主意呢?”
高孝礼倒吸一口冷气。
李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摆明了就是……
高孝礼拧眉:“我们琼姐儿是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们谈家明媒正娶进门的。她死了,我不跟你们计较她生前遭受过什么,如今你们倒一转脸要休弃她?”
他一面说,一面忍不住拿脚踢了踢谈昶年:“你母亲既然说不拿主意,那我就只来问你,琼姐儿犯了‘七出’的哪一条,叫你在她死后将她休弃?”
谈昶年平白的挨了一脚,也不跟高孝礼计较。
他招了招手,叫谈绩来扶着他起身来。
待他起身站定,与高孝礼四目相对:“口多言这一条,足够了吧?”
薛成娇听来,心中不由得冷笑。
连七出所犯何都提前想好了,谈家人也真是够可以的。
这个样子,摆明了是决心已定,非要休了琼表姐不可的了。
高孝礼一时气结,自然还要与之理论。
要说口多言能不能成立?高孝礼就算不是个善辩的人,也能把这话给反驳回去,且能驳的谈昶年哑口无言。
然而……
“舅舅,我有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