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那里,闭目等死的谢蝎:“你们注意到没有,谢家的人表现很奇怪,还有这个谢蝎更加奇怪。”
孙小月想了想,也深有同感道:“那两人还叫他大师兄,虽然说有同门情谊,但他毕竟被逐出多年,无恶不作,按理说不至于那样亲。”
姚仁道:“所以你才拦着不让他们进来。”
“嗯”陈寒点了点头道:“那只是一个原因,还有一个,我通知你孙小月在这里住,我想你随后就告诉他们了吧?”
姚仁点头:“他们当时就在旁边,我告诉他们之后,我坐车他们调的直升飞机。”
“谢蝎怎么会那么巧,提前赶到这里,我怀疑这里边有问题。还有……”陈寒指了指谢蝎:“你们仔细看看这个谢蝎,按理说一般抢劫的人,除了是变态的,都有一定目的,绝大多数是为了享乐,不劳而获,然后有钱花。但你们看这个谢蝎,他跟苦行僧一样,像是抢劫、绑架勒索已经横行了好几年,弄了几个亿的匪徒样吗?”
陈寒这么一说,姚仁跟孙小月才注意到,确实是如此。
“他的钱那去了?他这么一直作案是为什么?还有,一般劫匪可不会管同伴的死活,当时你们也说过,这个谢蝎挟持人质有逃跑的机会,但却回来救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