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进来,潘书瀚从座位上起身,如同长辈看到晚辈一般,上下打量了陈寒一番,很是欣慰道:“好啊,这些日子你的事情我都知道,陈老原本不让我见你,让你从基层磨练一下,现在看来,已经完全没这个必要了,来,我们坐下来说。”
潘书瀚年纪不大,才五十出头,虽然穿着西服,但却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,身体消瘦,眼睛有些向里凹陷,虽然强打精神,陈寒却一眼能看出他最近很耗心神,疲劳过度的迹象。
陈寒跟潘书瀚在一旁的小会客厅坐下,陈寒并没有拘束,很得体的道:“爷爷以前就常感叹,说院长当年医术了得,而且管理能力更强,是真正的内行,如果我能有您的本领,他就满足了。”
这话自然不是陈寒单纯的恭维,听陈寒说这些,潘书瀚笑了笑,心中却很是震惊,因为这番话是潘书瀚刚当院长跟集团总经理的时候陈老说的话。
潘书瀚没想到陈寒一字不露的说了出来,客气了两句,潘书瀚直接话锋一转:“小寒,你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想法?”
潘书瀚跟胡一丁一样,都获得了医院的一部分股份,不过这些股份只能让他们过得很富足,如果仅凭股份,连参加医院董事会的资格都没有。
这些年来,他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