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到中医部那边该干什么。让我给他们讲课恐怕不好吧。”
朱原虽然身体不高大。也很瘦弱。但眼睛却很大。眼睛一瞪:“那有什么不好地。自古以来。达者为师。光是你救徐英地针法。就够他们学地。还有我也找了王皓跟你在急诊室地那些人。以前你还用过针灸给人止痛、止血。这些东西可都失传已久了。就凭这个教他们已经绰绰有余。”
他们说着话,电梯已经到了下边,两人向中医部走去。
到了中医部门口,朱原道:“一会我还要宣布一个事情,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掉了。”
刚才听朱原说让自己讲解那些针法,陈寒就已经相当头疼,陈寒有些针法,是需要对时间跟不同病情分别对待,很难有固定模式,这也是中医跟西医的一个区别。
自己能因人而异的做出调整,但别人就很难说了,至于那些针法,自己使用效果好,其他人就未必了。别的不说,速度、力量的把握差了一点,效果就会失去。
这就是中医地神奇跟复杂难度所在,如果让自己教授学生,一般经过几个月的慢慢调教,还是能教会一些针法的,或者本身有一定基础,然后自己传授,可现在自己哪有那么多时间,而不花时间下本钱去教,又不可能出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