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课提到过‘他们’,他们是谁,跟我爷爷有关系吧?”
“嗯……”朱原一听很是奇怪,停住脚步看向陈寒:“你的医术、针灸还有中医这些不是跟他们学的?”
陈寒看出来,朱原知道一些,但应该很有限,原本他有办法套朱原的话,不过他感觉没那个必要,此时涉及到自己那神奇的医术的问题,陈寒也得不说出一个借口。
“哦……”陈寒道:“爷爷将我送出去学了一段时间,朱副院长你也知道,有些我不太方便说,只是我听你地意思,好像还有人懂得更神奇的医术,所以询问一下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听陈寒如此说,朱原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:“怪不得呢,我就说你这医术进步也太快了,就算是跟他们学也有些太神奇了,现在看来陈老是另有办法,陈老认识的人不是我们所能猜测到地,我也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,那是十几年前,正好去见陈老,结果我老毛病犯了……”
提起这个,朱原很是唏嘘感慨:“这个事情知道地人并不多,我从小就有癫病,只是后来一直自己控制,可癫病要彻底根治很困难,当时在岛上我就犯病,而且当时比较严重,同时伴有面部神经麻痹,半边面瘫的症状。后来多亏了陈老,他让一个年纪很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