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去摘一个吧。”
小曼摇头:“谢谢孙爷爷,现在还酸着,再留一阵子才好吃。”
孙嫂子端着一簸箕白米出来,蹲在旁边挑白米里的小砂子,一老一小则继续谈说着。
“我阿公说孙爷爷是很有名的神医!”
“夸大了。”
“阿公还说你家的针灸很神奇,如果能为我阿奶扎一针,我阿奶的眼睛就能复明了。”
孙嫂子抬头看了看小曼,轻轻地叹气。
孙老先生闭上眼,嘴角动了一下,像是苦笑:“丫头,我已经十几年不能拿针,也早就不替人看病了……我和你阿公说过,你阿奶可以去医院动手术。”
“医院里能动那个手术的医生,他调走了。”
孙老先生喟叹一声:“这是命啊,只能怪老天喽!”
铁门那边传来几声轻扣,孙嫂子放下簸箕:“是莫老哥来领他孙女了,您,要不要见见?”
孙老先生道:“见不见也是如此,我累了!”
“那我把小姑娘送出去。”
孙老先生依然没睁开眼睛,却说了一句:“芍药,把我那个乌木匣子拿来。”
孙嫂子顿了一下,随即恭敬地低头答应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