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活都搜罗出来做,缝补旧衣,有条件的就制新衣,年轻姑娘媳妇们扎堆织打毛衣,或纳鞋底做鞋子,总之是忙不完的事情。
顾家的男人也不闲着,修理农具、整整家里楼板楼梯院墙脚什么的,不安分的男人则偷偷摸摸打牌聚赌,没钱,拿粮食赌!当然他们只能小赌,一把一抓的赌注,各人家里情况怎么样都知道,哪敢赌太大。
有阿公正常住家里,阿奶也放心些,准许小曼早晚间走出院门,去后邻几户人家里看看玩玩,后邻有秋家、江家、余家、赵家共四户,可能是因为新迁来不到几年,他们都不围院墙,两家一排各占一块地盘,都是三间屋,门前晒谷坪,再往左右后面扩展出去挖地种菜种红薯芋头,稍远点栽上果树,可以想像得到,若干年后,只要是他们栽种的地方,就都归他们圈围起来,成为他们的院场。
小曼记得再过几年,这片住宅区又新增几户人家,但都不如先来的占地宽,老住户们还是挺有眼光和先见之明的。
星期天早上,阿公让莫支书叫去了,小曼跟后关院门,想到昨天江雪花说她妈今天要做豆腐,就把院门掩上,往后邻跑去。
前世她不是没见过做豆腐,但那是在城里,现在就是莫名想知道,农村是怎么点豆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