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曼忍不住好笑,就知道会这样,所以早准备好消食茶水了。
大肥猪从小吃的都是什么啊?那味道肯定是美得没法比,只可惜另一头得上缴,不然留着自家慢慢吃多好!
晚上,阿公套牛车,装上酒和肉送去莞城,小曼倒是想跟去,阿奶不让,叫莫承福陪阿公去了。
小曼就在家和阿奶一起收拾猪肉做腊肉,六百斤的大猪,净肉少说也能有四百,分一半去莞城,余下吃的吃送的送,还有上门来买肉的,大家老乡邻得卖,最后自家只剩下七八十斤,割一块肥瘦相宜的留过年做扣肉,其余都分切好,搓盐腌渍,几天后再取出热水清洗,用甘蔗渣、稻草、高山柴以及一些天然植物香料慢慢燃着小火,烟熏火烤三四天,就是腊肉半成品了。
第二天阿公从莞城回来,除了带回一个大包裹,还有一封信。
信是郑少镰写的,小曼笑着拆开,看看这家伙都有肉吃了,还想干嘛。
郑少镰告诉小曼,包裹里是他托顾少铮从京城给她买的过年新衣裳,另外又说了一件事——昨天下午顾少钧和他通了个非常简短的电话,让他问小曼一句:能不能、肯不肯医治一个突然跌倒昏迷不醒的老头儿?
郑少镰在信上说,他也才刚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