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名徒弟各自飘零没了踪迹。我父亲从小跟在太祖父身边,得太祖父亲自传授医术,可惜父亲天赋一般,没能学到太祖父十分之一的本事。我和弟弟是跟着太叔祖学习,成绩比父亲还要不济,但我们尽心学了。在孙氏门下学医,也是要排论辈份的,小曼妹妹从太祖父手里接的医书,我是听从太叔祖教导,我们俩算同辈哦……”
“咳咳咳!”小曼听到这里,突然被开水呛了一下。
孙逸鸣笑意闲适,伸手拿过桌上的餐巾抖开递给她。
小曼道了声谢,很聪明地把话题岔开:“刚刚你说,孙氏要在京城建医院?”
孙逸鸣点头:“是啊,孙氏历代都有开医馆药堂,救死扶伤惠及民众,二三十年前京城有‘仁心中医院’,就是太祖父所创,后来归给国家,再后来又被并入别的医院,仁心中医院不复存在。这次我们回来,父亲与上关相关人员接触,政府给予大力支持,将原来仁心中医院所在那片地划出来归还孙氏,另外我们又将周围闲置的国有企业仓库、空厂房买下,将来的仁心医院会比原来扩大五六倍,是一所大型综合医院。”
“以后医院这块就是孙大少负责喽?得改口喊你院长先生了,这么年轻的院长,啧啧,了不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