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上天偏爱清河镇。”
掌柜提来一壶黄酒,说道,“客官,请慢用,牛肉很快就到。”
蝶舞恨恨地跺了跺脚,进了客栈,在铁木卓身旁坐下。
牛肉很快端了上来,铁木卓和蝶舞慢慢用起餐来。
白浅浅靠在柳树上,盯着马车上的木箱,看到木箱轻轻晃了晃。宫奇小兄弟,你终于醒了!怎么样,现在滋味不好受吧。活该!要不是遇上我,你这次就死定了!
白浅浅瞧了瞧满街的美人,忽然,一道身影进入眼帘。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葛悠悠,我不找你,你倒主动送上门来了!七年前那一脚,白浅浅可是印象深刻。
那年,白浅浅八岁,葛悠悠八岁。同样都是八岁,却一个如云中仙子,一个如土中蝼蚁。葛悠悠到白家做客,受到白家上下热情款待,他们一家人围坐在朱色圆木大卓上,吃着各种精致菜品,葛绵绵不知说了什么,卓上笑声一片,那叫一个其乐融融。而白家,正儿八经嫡出的白浅浅却只能躲在墙缝里,透过一缕微弱的光,窥视着别人的幸福。
只一眼,她便记住了葛悠悠。一个外人入了白家,倒成了座上宾,而她,顶着白家的姓,白家女儿的名头,只能缩手缩脚生活在破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