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知道,你那位表哥脾气太差了,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人,说起话来冷得让人发颤。”“有一次,我拔了他花园里的鸢尾花,他竟然想对我出手。”……
站在破旧的白家老宅前,唐如玉不可思议地盯着漏风的门墙,檐角悠闲自在的蜘蛛,一张小嘴张得老大,“你就住在这儿?小表妹,没想到你过得这么惨!在我们蜀中,上官家可是说一不二的望族,上官姑姑怎么嫁了这样的人家?”短短半个时辰,唐如玉就把白浅浅纳入自家人范围,对她的称呼,从白姑娘直接变成了小表妹。
不提则已,一提就触到了碎玉的痛处,“唐姑娘,我们家小姐在白家大院受尽欺凌。五年前,夫人嫌我们家小姐碍眼,非说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把我们赶到老宅。”她只说对了一半,白浅浅受欺凌是真,但得了不治之症却是白浅浅一手操控的,和白夫人毫无关系。
唐如玉一听,火冒三丈,“天下间竟有如此恶毒的妇人?改天让她尝尝我新近炼出的毒药。”
次日清晨,大门被拍得震天响。“二小姐在吗?”徐嬷嬷粗声粗气地喊道。她跟在葛氏身边多年,在白府地位极高,下人们见了她都得毕恭毕敬,就连白妖妖、白娆娆两姐妹都对她别样不同。
以前在大院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