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狗也不明不白地死,他才惊觉白浅浅果然是煞星。自那以后,对这个女儿,他视而不见,任其受尽欺凌。
“老爷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葛氏换了一身梨花白洒银丝长裙,内套浅蓝色暗花抹胸,松松散散地挽着发髻,插着一枚蝶念花嵌宝石鎏金如意钗,既有少女的娇俏,又有妇人的成熟妩媚。
白长卿坐在乌木雕花靠背椅上,品着葛氏新泡的雪芽茶,一天的疲惫消失殆尽,“那个丫头不愿回来?”
葛氏这才将白日发生的种种娓娓道来,“老爷,你说那丫头会不会对迁至老宅一事耿耿于怀,变得性情古怪,故意和我们做对?”若真是如此,那事情就难办了。
“她敢?”白长卿沉声道,“是她突患怪病,为了静心休养,这才将她迁到老宅。这些年,吃穿用度一应比照妖妖和娆娆,我们不曾亏待于她,何来的耿耿于怀?再说,当年迁至老宅,也是她点头认同的,我们不曾逼迫于她。明日,你到老宅去一趟,务必把她接回来。”
“但凭老爷吩咐。”葛氏靠上前来,坐上白长卿的大腿,扯着他的衣袖,眼里一片迷朦,“老爷说什么,便是什么。”
“你这个小妖精。”白长卿大手一挥,揽过葛氏的纤腰,快步朝床榻而去。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