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效果甚微。看着红肿的皮肤,葛氏又气又急,这副模样让她如何见人?!浴房里摆了一面铜镜,本是用来欣赏曼妙身材的,今日镜中却是另一番丑陋模样,葛氏气得一脚踢翻铜镜,“啊——”
白长卿听闻葛氏异样,匆忙赶回家,被仆人拦在了浴房外,“老爷,夫人吩咐谁也不能进去。”
“夫人,你怎么了?让我看看。”白长卿朗声说道。
“不——老爷,你别进来。呜呜呜……都是我不好,不该惹浅浅生气……浅浅那丫头性子烈,竟然将药粉撒在我身上,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……老爷,我浑身又痒又疼,倒不如一死了之……”葛氏在浴房内,哭出声来。
“那个孽子。”白长卿气得咬牙切齿,吩咐莫管家,“立即备车,随我去老宅。”
很快,白长卿就到了老宅。和五年前一样,白长卿还是那样儒雅,就是这副好皮囊骗得母亲当年错嫁。白浅浅没有因为白长卿的到来而起身迎接,她只是淡然地坐在石凳上,擦拭着随身携带的小刀。
唐如玉和她相对而坐,手里握着一条不知从哪里捉来的毒蛇竹叶青。碎玉则垂首站在白浅浅身侧,见了白长卿,屈身行礼,“老爷。”
“哼——”白长卿摆出一张臭脸,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