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,比划了好半天。
白浅浅不曾接触过哑巴,不清楚他想说什么,只得让碎玉取了纸和笔来,但哑巴仆人不识字,也不会写字,他只是在纸上画了一幅画。那画画得很拙劣,但可以勉强辨认出,他画的是一名男子,男子身旁蹲着一只大狗。
哑巴仆人指了指画,又指了指白浅浅。
白浅浅灵光一闪,猛然想到了密室中的那副画,“这是五彩麒麟?“白浅浅指着那条大狗问。
哑巴仆人猛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认识画中人?“白浅浅继续问。
哑巴仆人点头。
“这画中人和我有关系?“这只是白浅浅的感觉。
哑巴仆人再次点了点头。
“你今日出手帮我,是因为这个人?“白浅浅问。
哑巴仆人继续点头。
“他究竟是谁?“明知道无法从哑巴仆人身上得到确切答案,但她还是问了出来。
哑巴仆人又是一阵比划,但无人能懂。情急之下,他猛然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,交到白浅浅手上。那令牌纯白如雪,上好的羊脂玉,玉上刻着大大的“凤“字草书。
“你姓凤?“白浅浅问哑巴仆人。
仆人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