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质疑她,难道他发现了什么?还是,他对她一直都不信任?
“老爷,我是怎样的人,你难道不清楚?上官姐姐尚在的时候,我不争不抢,上官姐姐去了后,我一门心思照管白家上下,从未替自己,替葛家谋过分毫,到头来竟落得被你质疑的下场?”
“清河镇人都道我嫁了个好夫婿,光耀了葛家门楣,可这些年葛家是怎么一步步发迹的,别人不知,你难道不知?何曾靠过我们白家?”
“我再糊涂,也知道鎏金阁是白家的产业,无论是否由浅浅执掌,都挂在白家名下,我岂会对自己人下手?就算我那个坏心思,又怎么请动万毒门?”
……
葛氏越说越难过,泪水划过脸庞,犹如凄凄细雨中的娇弱花朵,让人陡升怜意。白长卿上前搂过她的肩,“我不过随便问问,何必如此?你对白家,对我的心,我还会不明白?”
“别难过了,我只是一时心急,口不择言。万毒门那样恶毒的门派,怎么会和夫人扯上关系?只是不知,幕后主使是谁。”白长卿不无担忧,“鎏金阁是我们白家最大的产业,若真惹上万毒门,怕是难以在离月城立足。”
葛氏正在气头上,别过脸去,“老爷所思所虑皆为白家着想,绵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