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奇早就知道张老没受伤,只是一直不说罢了,“好你个宫奇,居然瞒着我?”
“我哪有?”宫奇含笑说道,“我一直跟你说,张老没事,你压根儿不听,扑上去就是一阵痛哭,我拦得住吗?”丫头,你刚才哭得那么投入,我可不忍心打断。其实宫奇的真实想法是,这是丫头第一次靠在他怀里,无论如何得抱久一点。
白浅浅想了想,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。
待两人走出破庙,唐如玉才蹦出来,“小表妹,表妹夫,张老没事吧?还有,刚才飞出去那个男人是谁,我怎么觉得怪怪的,还对我露出阴险的笑。若不是考虑到他或许是你们的朋友,我早就一把药粉扔过去了。”
“沐白是宫奇的人。”白浅浅赶紧解释。唐如玉的性子太直接,若是不说清楚,下次说不定见到沐白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下毒再说,平白添出许多是非来。
“哦。”唐如玉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老身上,“天啊,怎么这么多血,张老是不是死了?”
“可恶的万思雨,我和你誓不两立。”这笔帐,她记在万思雨头上了!
回到鎏金阁后,碎玉慌忙去请了大夫。
还好,张老仅受了些皮外伤,休息几日就能行动自如。待忙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