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绵绵的眼睛也和夫人很像。”
或许,正是在那位左护法的帮助下,葛氏才能毫无蛛丝马迹地害死娘。可一切都只是自猜测,尚未找到有力的证据。
上官菡一愣,“你说什么?姑姑是被害死的?那人是谁?”
白浅浅摇头,“我也不是很确定。以前,我一直以为娘是郁郁而终,可她的贴身侍女,还有思君雅都告诉我,娘的死另有隐情。”她没有把自己或许不是白长卿女儿的事告诉上官菡,这件事关系重大,再没有确凿的证据前,绝不能泄漏半分。
“思君雅?”这倒是出乎上官菡的意料。思君雅常年呆在南诏,如何会得知白家的事儿?
白浅浅也想不明白,按理说,知道娘真正死因的人寥寥无几,无非白长卿、葛氏、白老夫人,思君雅远在南诏,和白家毫无交集,如何得知真相,“先前,思君雅让我从你手里拿走玉扳指,交换条件正是娘的死因。”
“我上官家的人,绝不能死得不明不白。小表妹,你放心,大表哥一定把这事彻查到底。不过,眼下,我们必须尽快离开离月城。”上官菡说道。
“我想知道原因。”总得给她一个离开的理由。
上官菡说道,“我们被人盯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