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捏着嗓子,辨不出男女。”
“他们说了什么?”上官菡追问。
欧阳曼殊摇头,“没听真切。我只听见过那一次,爹爹起了疑心,对我格外提防。”
“自那以后,爹爹像是变了个人,整日早出晚归,不知忙些什么。母亲问过他几次,他要么搪塞过去,要么毫不搭理,转身去姨娘房间。后来,母亲也不敢问了。”
“你出蜀中后,爹爹变得更加忙碌,连续好几日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。每次回家,都会带上几个陌生人,那些人的样子好凶,眼神像要杀人。几天前的晚上,我辗辗反侧难以入眠,心中莫名紧张,干脆起身在院里闲逛。”
“逛着逛着,就到了大哥房间外。我又听见了那道嘶哑的声音,这一次,除了他,还有其他人。他们说已安排好一切,就等着上官家庆贺老太爷七十岁寿诞的时候动手。”
七十岁寿诞?三天之后?
“听到他们的密谋,我吓得连连后退,不成想踩到石块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我慌忙爬起来,躲进水塘里的荷叶下,这才躲过他们的搜捕。后来的事,你应该都知道了,我在信里写得清清楚楚。”
欧阳曼殊不会武功,又深处闺阁,何曾走过这么多路,受过这么多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