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我二哥,也就是你二伯云自在给杀了。”
“他杀我?”他和自己有什么仇?什么恨?
云自流见她满脸困惑,解释道,“当年,大哥,也就是你的父亲,拐走了二哥的梦中情人。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。”
白浅浅怔了怔,她娘是上官月儿,自小生长在蜀中,何来的二伯梦中情人之说?“二伯或许误会了,我娘是蜀中上官家的女儿,不是你们云族人。你让我去见他,我向他解释清楚。她和娘长得一模一样,怎么可能有错?”
云自流拦了下来,“不必了。二哥为人极其自负,这桩往事是她的心结,你去解释只会平添他的痛苦。再说,你又如何确定当年他们不是私奔出蜀西?或许,他们逃出去后,感情生变,你爹后来在和你娘生下你。浅浅,你安安心心住在这里,这些时日,哪儿也不要去。待二哥的气消了,我自然会放你出去。”
说罢,云自流从墙后走了出去。
……
大殿内,族长正襟危坐,盯着眼前的年轻男子,眼里满是探究。他的话带给他的除了震动,还有一丝丝欣慰。若真如他所说,那么,这些年竟是他们错怪了自风。自风那样优秀的人,怎么可能干出那等让人不耻之事?当年他就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