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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许你那样说她!”
“不许你污蔑我娘!”
几乎同时,传来两道声音。一道来自云自在,一道来自宫奇。
云自在抓住云自流的衣领,警告道,“她是什么样的女人,我心里清楚,不需要旁人说三道四。”他可以恨她,可以在心里骂她,可他不允许其他人说出那些不堪的话来。
云自在的反应,宫奇看在眼里,却没有半点波澜。若非为了云自在,娘何须受那么多苦?
“云自流,你那些能算是证据?”宫奇平静地扫了一眼在场众人,从怀中掏出一枚雪色祥云玉佩,玉佩上刻着“流”字,“当年你以你二哥的名义,把我娘骗到人迹罕至的地方,我娘纵然武功比你高,可你早早地设下陷阱,我娘不敌,被你擒住,可在争斗中,她扯下了你的玉佩。这枚玉佩上,有她的血迹,也有你的血迹。”
玉佩?云自流摸了摸腰间的玉佩,笑出声来,“爹,你听听,这证据何等荒谬。我们云家每一位子弟出生时,就会得到一块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。当初,祖父和祖母亲手给孩儿佩戴的玉佩,孩儿从未取下来过。爹,请看,这是孩儿的玉佩。”说罢,取下玉佩,举过头顶,慢慢挪到族长面前。
族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