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方,发现砚台干涸了,转头想找水研墨,雪霏儿忙道:“我来!”抢步上前,从床边木桶里舀了小半瓢井水,小心地倒了一点在砚台里,磨了起来。片刻便磨好了。
杜文浩提笔沾了沾墨,凝神思索,在一张浅黄色的药方上歪歪扭扭写了一付药方,递给雪霏儿:“我调整了几位药,赶紧送去煎熬吧,另外,红参汤继续炖服。”
“好的!”雪霏儿接过药方,小碎步出门下楼走了。
庞母问:“杜大夫,我玉儿病情如何?有救吗?”
杜文浩坐在床边,又瞧了瞧依旧昏迷不醒的玉儿憔悴的模样,低声道:“现在还很难说,二奶奶的病,有七道凶险!”
“七个铜钱?”庞母脸不悦道,“杜大夫,你治好玉儿,老身自然会重重酬谢你的,又何必在乎七个八个铜钱呢?”
刘氏在一旁大声道:“娘,杜大夫是说玉儿的病有凶险!而且凶险共有七处!”
“媳妇?杜大夫想要个媳妇?敢情你还没成家的啊?那没问题啊!咱家丫鬟女侍看上谁了,说一声,给了他做媳妇就是!”
“娘!人家杜大夫是名医,怎么看得上咱家丫鬟啊!”
庞母的耳背是时轻时重,这句话倒听清了,连连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