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县尉见他真情流露,同情之余,对他这番孝心颇为赞赏,抚掌叹道:“唉!令高堂英年早逝,令人扼腕……,既然如此,那先生还有什么疑虑的呢?”
杜文浩吸了吸鼻子,道:“我行走江湖多年,本来靠行医省吃俭用已经积蓄了点钱,想找个地买间陋室安顿下来,没想到,前些日子,路遇匪徒,所有的银钱都被抢劫一空,连同铃医行囊,好在林掌柜好心请我做了炮制药材的师傅,还临时兼任坐堂大夫,这才有了个栖身之所。”
“是啊,先生遭遇,令人同情。这些打家劫舍的贼寇,本官一定将他们缉拿归案,重重法办!”
杜文浩叹了口气:“唉!所以啊……,大人,眼下我这样子,说得不好听,那是寄人篱下!身无长物,连个简陋茅屋都没有,还谈什么娶妻成家啊?我纵有心娶令嫒,也不忍心让她跟我受苦啊!”
庞县尉恍然大悟,心想闹了半天,人家还是为自己女儿好,有些惭愧,连连点头:“先生所言极是!那先生打算怎么办呢?”
“我还年轻,才刚过弱冠,应当先成就一番事业再说。”
“先生的抱负当然令人赞叹,不过,古人说的是‘成家立业’,这成家是放在前面的,先有家,再立业。所以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