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阎妙手已经替那几个手脚受伤的捕快包扎处理完毕。钱不收对林掌柜拱拱手,又对杜文浩道:“师……,咳咳,如没有别的吩咐,老朽告辞了!”眼见四周人多,钱不收这句师父还是没叫出口。
杜文浩没说话,只是摸着下巴凝视那昏迷过去的捕快。阎妙手上前一步,重重地咳嗽了一声,这才将他从沉思中惊醒。阎妙手道:“师……,那个什么,药方能否传给我师徒?”
杜文浩走回桌前写了道方子,拿回来递给钱不收,简单说了一下用药注意事项。
钱不收一点就透,点了点头,将方子揣进怀里,拱手说了句:“多谢!告辞了!”转身出门。阎妙手跟着钱不收走了。
憨头恭恭敬敬给杜文浩鞠了一躬,拱手道:“师祖,我们告辞了!”
杜文浩点点,目送他们出了门。
那个已经治完的捕快的家属在几个捕快的帮助下,也用门板抬着捕快走了,房间里只剩那躺在门板上昏死过去的捕快。另有几个抬门板的捕快蹲在那里,一点忙也帮不上。
杜文浩想了想,一咬牙,走过去对那不停叹气的老者道:“如果你们愿意让我医治,我可以试试看能否救他。”
老者老泪纵横抬起头,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