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手一愣,呵呵笑道:“真要是咱们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,他也不知道咱们肚子里的这点花花肠子,咱们也不会难堪的。而且,如果这师祖教咱们的是真家伙,管用了,那就证明他是个傻帽!咱们以后多拍他马屁,让他把知道的都教给咱们,哈哈,到时候,咱们就不用怕他用这些新招来抢咱们济世堂的生意了!”
憨头嘟哝了一句:“这样……,这样未免有点……,有点……”
“卑鄙?还是龌龊?”阎妙手折扇又敲了他脑袋一记,“你这憨头还真是憨到家了!常言道: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!不这样做,等他五味堂靠这些法子抢了咱们济世堂的生意,那时候你找地方哭去吧你!”
憨头揉着脑袋,一脸不以为然。
回到五味堂门口,杜文浩本要与他们拱手作别,钱不收却道:“老朽再进去瞧瞧刘捕快,看看伤势。”
几人进了五味堂,大堂里只有两三个病人等着看病。其中一个,就是上次治疗咳喘的那位张老汉。见到他们进来,忙起身打招呼。张老汉的病钱不收他们没治断根,倒叫杜文浩给治好了,钱不收师徒禁不住脸上有些挂不住,神情颇有些尴尬。
他们来到后堂,房间里只有雪霏儿和庞雨琴,二女一夜没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