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阎妙手严格按照杜文浩的指点,不着急换药,重新洗手,将刀具进行清洗之后,用消毒药水浸泡,然后全部褪下周捕快大腿伤口的绷带,重新用药水进行伤口清洗,然后用刀具小心地剜掉已经腐烂的肌肉和脓血,最后敷上去腐生肌的金疮膏,重新消毒纱布重新包扎。
周捕快很是好奇,问道:“阎大夫,你这次处理伤口果然跟以前不一样?新招数?”
阎妙手笑着点点头:“是啊,是五味堂的杜文浩杜大夫教的。”
“哦?对了,听说你师父打赌输了,拜他为师,有没有这回事啊?”
“这个……,有吧。”
“那他就是你师祖了?”周捕快大大咧咧的也不顾别人的感受,想到哪说到哪。
“这个……”阎妙手有些尴尬,讪讪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周捕快呵呵笑了,也不再追问,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这时,一对夫妇背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,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:“神医!神医呢?”
钱不收一看,正是昨天找到五味堂让他看癫癎的那对夫妇。那男的背上背的,正是那癫癎发作的孩子。这孩子头上鲜血淋漓,手臂怪异地弯曲着,痛苦地呻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