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甚至厌恶了。
许四海一看有门,还待在继续扇动,忽听身后大堂上惊堂木一拍,庄知县说道:“行了!许大夫,你先坐回椅子上,本县有话要问!”
许四海只好抱拳拱手答应,回到了座位。
杜文浩记着刘捕快刚才的提醒,听着这许四海颠倒黑白,屎盆子尿罐子乱飞,气得眼睛都要冒出火焰来,却咬着牙一声不吭,静静等着。
庄知县道:“杜文浩,刚才原告所控,是否属实?”
杜文浩刚开始时听得一肚子气,就想等着自己说话时大骂一顿他们恩将仇报之类的,可此刻心境却平静了下来,只拣关键的说,懒得跟他们长篇大论斗嘴:冷声道:“一派胡言,血口喷人!刘捕快当时……”
许四海哈哈一笑,折扇一张,道:“刚才我所说的,全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!你休要……”
“啪!”庄知县惊堂木一拍,喝道:“原告!本县没让你说话!你这是咆哮公堂!若不是念你功名在身,已将你当堂掌嘴!若是再犯,休怪本县无情!”
许四海神情颇为尴尬,拱拱手,收了折扇,不敢再说。
庄知县狠狠瞪了他一眼,对杜文浩道;“你接着说!”
“大人,刘捕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