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妙手磕头如捣蒜,拼命哀求,杜文浩只是不理。
憨头也磕头替师兄向杜文浩求情,说道:“师祖,师兄得罪师祖,请师祖重重责罚,只是,说实话,周捕快伤口的烂疖我们从来没听说过,也怪不得师兄他不知道这病的猛烈,伤口处理不好,不能怪师兄。”
“你们不知道烂疖?”
“真的不知道,还是师祖您刚才说了才知道是这症。”
杜文浩转头瞧了一眼钱不收,见他也低头沉吟,似乎在琢磨自己刚才那番话,细细一回忆,想起来了,烂疖病症和走黄一样,也是明清温热学派兴起之后,才深入研究发现的病机病因,宋朝医者虽然遇到过这样的病症,由于不明病因病机,辨证不准,也就难以治愈。这一点可以不怪阎妙手,只不过,这阎妙手太过狂妄,屡次出言欺辱自己,没这么便宜绕过他。眼见憨头不停帮阎妙手求情,便道:“我说过了,他目无尊长,以他张扬个性,以后还会再犯,留他做什么?”
憨头忙对阎妙手道:“师兄,你快发誓明志啊!”
“好好!我发誓……”
杜文浩冷声道:“赌咒发誓?呵呵,对他来说跟放屁一样!有什么用?”
阎妙手磕头磕得已经天旋地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