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送,当然照收不误。躬身谢过收下了。
侯师爷陪同杜文浩出了内衙大门,先前的小轿已经等在门口,送杜文浩回去。
二人正要拱手作别,忽听得不远处有人哭泣叫道:“祖师爷!”
杜文浩扭头一看,只见不远处地上跪着一人,正是阎妙手。
刚才喝的酒后劲大,这会儿酒劲才上来,杜文浩的头有些昏,斜了他一眼:“你跪在这干嘛?”
阎妙手磕头如擂蒜一般地咚咚有声:“师祖,求求你,给我儿子瞧瞧病啊!”
“呵呵,山不转水转,你也有求我的一天?你儿子怎么了,尿炕了?”
“不不,我儿子病得很重,就快要死了!求师祖您开恩救他一命啊!”
“切!这倒奇了,你自己不就是大夫吗?再说了,你还有个擅长儿科的神医师父呀,在你眼里,你师父是神医,我只不过是跑江湖的铃医,你不去求你神医师父,反倒来求我这江湖铃医,你没搞错吧?”
“师祖!徒孙错了,徒孙认罚,救您救救我儿啊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……”
杜文浩见他着急的样,也不调侃他了,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你知道我不擅长儿科的,找我没用!还是找你师父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