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十来个大夫诊察之后,分成三派,各持己见。老朽一派力主热毒壅盛证;通津堂柯暄柯大夫一派力主湿热蕴结证,主张清热化湿行滞,下方葛根黄芩黄连汤加减;贵芝堂何永良大夫一派,诊为瘀热内结症,力主化瘀清热,解毒止痛,方用大黄牡丹皮汤合五味消毒饮。众说纷纭,难以定论。最后,决定先按老朽的方先服一剂,不行再换。”
杜文浩心头苦笑,真是艄公多了难撑船,只怕越会诊越忙乱。
果然,龚铭无奈摇头:“老朽汤药服下,不到半个时辰,师太便热深直厥,昏死过去了,急用独参汤救逆,稍稍苏醒之后,又分别改用柯大夫和何大夫的汤药,结果一样,很快再次昏厥。大家这才傻眼了,眼看师太已现阴亡阳脱之证,危在旦夕,连生脉散救阴敛阳也罔效了。紧急商议之后,决定连夜启程,送来贵堂求医。”
龚铭说完,那些女尼和在家居士信众已经跪倒一片,磕头齐声道:“恳请杜神医救命!”
杜文浩这还是第一次听人正式称自己为神医,看着跪倒一片的女尼和信众,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,只是,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沉重,毕竟,经过府城十几个知名大夫会诊,都未能治好的病症,自己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这种压力非同小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