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碎银,感激地连连点头:“上回钱神医就说了别吃葛根了,可这也是没法子,家里穷,今年收成不好,秋后打下的粮食省着吃也不够吃的,还得留一些过年,所以只能吃葛根将就了。”
庞雨琴也摸出一块碎银,大概有一两多重,塞在蒲老汉手心里:“喏,我这也有点碎银,拿去买米面。杜先生的话要记住了。”
“这……,这真么好啊!”
钱不收、憨头和龚铭也给了些银钱,唯独雪霏儿,涨红着脸讪讪道:“我爹不让我带钱,我……”
杜文浩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有份心就行了。咱们走吧。”
出了院子上了马车,等车出了村口,庞雨琴这才问杜文浩道:“先生,他的病很重吗?”
雪霏儿插话道:“肯定是的了,瞧他们吞吞吐吐故作轻松那样就知道。”
杜文浩点点头:“非常重,已属危症。随便一个伤风咳嗽都有可能要他的命!”
“那么严重啊?那怎么不马上下方开药抢救呢?”
杜文浩和钱不收、龚铭相互看了一眼,都苦笑摇头。龚铭道:“唉!这虚劳要是好治,钱神医早就治好了,又怎么会来找我们两呢?只是,病重如斯,我们两……,至少我是没辙的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