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药吃完了,我觉得效果不错,精神好多了,手脚也不酸痛了,也吃得香睡得着了,所以,我就又拣了两付吃了,结果就成这样了!”
“你在哪里拣的药?”
“在……,在仁义堂……”
“许四海的仁义堂?”杜文浩冷冷道,“你在我这瞧病,跑去他那拣药?”
“这……,杜大夫,真不好意思,”这年轻人肿胀的脑袋晃了晃,歉意道:“我家就在仁义堂附近,我懒得走路,所以就近拣药了。呵呵,我道歉。杜大夫,您帮我治好这猪头,呸呸,这浮肿,我双倍付诊金药费做赔偿!”
“这倒不必,我们也没不让病人在别处拣药,病人自愿在哪拣药都行。——我问你,你在他那拣药,也是按我这方子?”
“那当然!我拿方子给他们按方抓药的!”年轻人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:“不过,他们药铺里没有饴糖,店伙计说可以用蜂蜜代替,所以就拣了蜂蜜。”
“别的药呢?变没变?”
“没有!绝对按方子抓的。就是这饴糖没有,所以换了蜂蜜,都是甜的嘛,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杜文浩苦笑,叹了口气:“没关系?——关系大了!我问你,你是不是服用了他们堂拣回去的药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