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给你的,穿上吧。”
“不不!”阿大推辞着。
庞雨琴不由分说,把棉袄披在他身上:“这是我们夫妻送你的,又不是讹的偷的抢的,送你你还不要?!听话!快穿上,别冻着了啊!”
阿大这才把棉袄穿上,又深深鞠了一躬:“谢谢夫人!”转身要走。
杜文浩道:“你等一下,回来!我给你诊脉看看你的病!”
阿大道:“谢谢先生了,惠仁堂的大夫已经给我看过,说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“你娘拿走的那包药没吃吧?”
“没吃。”
“那就好,记住,那包药必须拿回来我帮你们煎了再服用,千万不要自己煎服,里面的附子有剧毒,需要特别处理,要不然会中毒的。千万记住!”
“嗯,谢谢大夫。”
阿大出了门,跟着母亲一起回了家。
尽管大年初一晚上还是啃硬邦邦的糠面窝头,但阿大吃得很香,有了这件厚棉袄,身上也暖洋洋的。冯氏见儿子精神头不错,心中一块石头也放下了。
第二天,阿大的病还没断根,还在出冷汗,恶寒,手足还有些冷。冯氏便拿出那付从浮云堂抢回来的药准备给儿子煎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