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一些危重病症,更是不可或缺,而抢救危重病症,用附子必须大剂量,否则杯水车薪,起不到作用。”
肖大夫上下打量了一下杜文浩,心想这年轻人见地倒也不凡,声音放缓了些,说道:“文先生能说的具体一点吗?”
“可以啊,比如亡阳厥脱,久病畏寒不退,脘腹冷痛难愈,肢体冰冷,水泄无度,阴盛水肿难消,寒痹重证,重度阳虚头痛等等,皆可放手大量使用附子,不必左右顾忌!特别是急性阴阳格拒、阴盛阳虚之危候,更是必须大剂量使用附子,别说九两,就是一斤半,我也用过!”
庄知县冷笑一声:“吹牛!”
杜文浩也不生气,依旧淡淡一笑:“是不是吹牛,等一会我服了这九两附子便知道了。嗯,现在药差不多温了……”
他伸手正要去端碗,不留神旁边横过一人,抢先一把将碗端了过去,一仰脖子,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,正是冯氏的儿子阿大!
“我的儿……!你怎么喝了!”冯氏吓得脸都白了,扑过来扶住儿子:“快!快伸手进喉咙里挠!——你们快去舀粪水来!快啊!”
“娘!”阿大挣脱了母亲的手,“文先生这药肯定没有毒的,是咱们煎熬错了!可是,这毕竟是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