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大军学狡猾了,躲着我们,并不与我军对阵,只派小股部队骚扰我后军粮草,我军所到之处,西夏人将城池主动放弃,而弃城时城中粮草全部拉走了,水源都投了毒。我们占领的都是空城,我军一直打到京城,西夏军队才露面,全力固守兴庆,久攻不下。”
“咱们不是有疠疫武器吗?兴庆也没攻下?”
“是啊,后来根据我们的奸细密报才知道,夏军在先前的鸣沙川一战,集中兵力歼灭我军前锋两千人,将缴获的隔离服和防毒面具全部运到了京城兴庆用于防御,而且,在兴庆防御中,他们还总结了对付我们疠疫武器的办法,所以迟迟未能攻克。”
杜文浩心想,用死于鼠疫的病人尸体扔进城,这严格地说还算不上细菌武器,对付这种原始的细菌进攻方式,办法还是很容易想的,所以也没问西夏人用的是什么办法。
高将军道:“我们后来才知道,西夏人制定的方针就是诱敌深入,在京城兴庆决一死战,他们在全城实行戒严,并将那两千套隔离服和防毒面具装备了两千兵士,专门负责收集扔进城的染病尸体集中火化,对城里怀疑染病的人全部残忍杀死并焚烧。所以,尽管我们大量抛投染病尸体进城,城里却始终没有爆发大规模疠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