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已经基本康复,只需持续用药巩固疗效,并对证调理身体即可痊愈。”
老铃医淡淡一笑:“杜先生跟老朽说这些,是想炫耀医术吗?如果是这样,那就没必要了,刚才推官大人已经下令禁止老朽五年内行医。老朽已经年迈,再过五年,只怕有这心也没这力了,也就相当于这辈子无法行医了。”
杜文浩笑了笑:“我有必要跟你炫耀医术吗?”
“那你说这些却是为何?”
“我跟你说这件事,只是要让你知道,我妹子就因为你危言耸听,说无脉必死,心灰意冷之下差一点出家!而现在孙仁的儿子,也是被你这样不死不活地用药吊着不给治好,最终误用止吐药而毙命!既然你从医,医乃仁术你应该知道,这番话大堂之上老爷没跟你说,所以我来跟你说,——不管你以后还能否从医给人治病,希望你能真心替病人着想,而不是替你的钱着想!老先生,你一把年纪了,对钱财也该看得开了,你回头好好看看那孩子的尸体吧,难道还不明白吗?就算你腰缠万贯,死后也带不走一文!就算你田地千顷,葬身之地也不过黄土一杯!”
说罢,杜文浩袖袍一拂,上了毛驴,铃声清脆,扬鞭而去。
这几句话却如当头棒喝,老铃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