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仰的脸精美剔透,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,却如深海般难测。樱桃小嘴此刻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而微微上翘的嘴角处有一缕血丝从嘴角流下,已经干涸,或许是疼痛之下咬碎了嘴唇。
杜文浩道:“留一个人在房间便可,其他人都退下,将房间的门窗打开,难得一个大晴的天儿,你们都捂在一起,不觉得闷吗?”
下人们巴不得听见这一句,赶紧纷纷退下,只留了一个十五六岁丫鬟模样的姑娘守着。
杜文浩探手试了试锦瑟的额头,热得烙手,望她面赤气粗,脖颈处有抓挠的痕迹,想必是壮热难受,神智昏聩之下,抓脖子扯衣服所致。
遂提腕诊脉,虽六脉浮数,几乎七至,却无危象,心中有了底,转身对丫鬟道:“你家小姐发病多长时间了,有什么症状?”
丫鬟怯生生地说道:“两天了,最初只以为是受了风寒,却没成想,昨日晌午出现癫狂,见人就打,见东西就摔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”
牛景波一喜,忙问道:“你们小姐都自言自语些什么?”
丫鬟想了想,道:“都是一些词,什么水风轻,蘋花渐老,月露冷、梧叶飘黄。遣情伤。故人何在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!”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