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杜文浩。”
“杜文浩?”那人似乎没听过杜文浩的名头,瞧了他一眼,“先生是来买药的吧?”
“呵呵,为何我不能是来出诊看病的呢?”
“我们这个村子的人大多都懂得一些医术,一些小病什么的自己看就得了,哪用巴巴的跑去城里找大夫呀。”
“听这话,老人家也是学医的?”
“懂一点皮毛,只是,唉!医不自治哟!窝火!走了!”
那人摇着头,叹着气,赶着牛走了。
等那人走远了,林青黛皱着眉扇了扇,小声说道:“他身上有什么味道啊?”
杜文浩点了点头,道:“是眼睛糜烂用的清凉药,他这药不对症,用了反受其害。他的眼疾可不能小觑,一旦拖延的时间久了,怕是回天无力了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给他说呢?”
“说什么呢,人家压根就没把我这太医院院判放在眼里。走吧,我们进村买药去。”
杜文浩牵着林青黛的手下桥走了,远处那人却仿佛顺风听到了什么,站住了,回过身来,怔怔地望向桥那边,若有所思。
第二天一大早,药铺刚开门,第一个进来的自称郭敬,指名道姓要请杜文浩瞧病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