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事,微臣不敢多问,只是希望娘娘不要太过计较,毕竟她怀的是皇上的骨肉。”杜文浩还想再说,皇上不是这么宠你。你忍心皇上伤心吗,但是他没有说,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多嘴了。
喻鸽儿示意杜文浩吃樱桃,自己也含了一颗在嘴里。然后轻轻地吐出核儿放在手心上。对杜文浩说道:“杜大哥,都说樱桃好吃树难栽,是吗?。
杜尖浩不置可否。
“人也是一样。看着一个个的妃子整天莺歌燕舞打扮的是花枝招展,给谁看?无非就是给一个男人看,而这个男人却只有一双眼睛,他还要看自己的江山,这么的美人儿,他看不过来,皇后只有一个,其她的人随时都会被他忘记。有的一辈子大概只见了皇上一面就永远见不着了,你说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?”
杜文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又是一个深宫怨妇,又是一个,蠢蠢欲动的女人,可惜她不知道她就算聪明算尽,也未必可以守的住一个男人的心,别说皇上了,就是一个平常的男人,也不会一辈子心思只在一个女人的身上。
“娘娘现在不是挺好的吗?”杜文浩的话显得有些苍白,没有任何的说服力。
“我想我可以更好。我必须要在刘贵妃之前怀上皇上的孩子。”喻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