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哭谏,所以让你去演戏的。”
杜文浩苦着脸道:“可皇上的病是真的!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知道不?病在其表的时候不治。待到病入膏盲,便无药可
宁公公面色一沉:“杜大人怎么拿蔡桓公这样的昏君来跟皇上相提并论?”
“我不是这意思,我是大夫,慢性肾衰是一种很严重的病,这种病一旦展到末期,是无药可治的,到时候我也没办法!”
宁公公瞧了他一眼:“大人这是危言耸听了吧?”
杜文浩道:“算了。等一会我直接跟皇上说。这病真的不能轻视!”
马车匆匆来到皇宫,在皇上的寝宫里。皇上躺在龙床上,双目紧闭,太皇太后和皇太后、皇后站在一旁,焦急地张望着。
床前的方凳上,坐着一个老者,正是太医院大方脉太医承魏展,这次又被叫来,正苦着脸在那里号脉。显然是没有能现皇上为何昏迷。只不过,有了上次的经验,他不敢乱说,只是拖延时间等杜文浩来。
见到杜文浩,魏展长舒了一口气,急忙上前拱手道:“杜大人,您可来了,皇上又昏倒了。卑职医道浅薄,还是请杜大人替皇上诊治吧。”
杜文浩是皇上的御医。也不推辞。坐下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