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咳嗽了起来。
他的妻妾儿子正要下跪,已经被杜文浩拦住了:“别!这都是皇上的恩典,我可没什么功劳。现在先治病救人要紧,子瞻兄,你的病已是阴液就亡正气将残的危象。再耽误不得了。”
众人听了,急忙退开,杜文浩重新在床沿坐下,端详了一下苏轼小见他额头冷汗盈盈,脸颊颧骨烧得通红,伸手一探,触手滚烫,问道:“感觉冷吗?”
“嗯,起来冷”躺着又热得冒汗。”“把弃头伸出来我瞧瞧。”
望舌象,舌干绎,苔薄焦。杜文浩又问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左胁疼痛,咳嗽,痰中带红。”
说着话,苏轼又猛烈地咳嗽起来,喉咙有嗬嗬的痰声。妾室王朝云急忙拿过一张草纸给他接痰。杜文浩接过一看,果然,痰中有血丝。
杜文浩问:“每天咳嗽吐痰多吗?”
苏钱不停呼呼喘着粗气。原配妾闰之帮着答道:“多,差不多有三茶盏那么多呢!”
杜文浩提腕诊脉,现苏轼左脉细数,右细滑无力,心中已经明白了六七分,当下又问道:“这病多长时间了?”
王闰之和王朝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,想了想,王闰之道:“应该是谷雨前后开